常常聽到身邊的誰誰誰過逝了,而總會憶起人的生與死,往往就是這麼一瞬間的事,我經歷過幾次的生離死別,每一次都痛到難以承受,雖然很多時候,我也總是試圖以活在當下,用珍惜讓生命能更有意義的存在著。
我的外婆茹素幾十年,當年90多歲的她,仍是健步如飛,身體硬朗,卻在一次病痛,送醫三天後就過逝,當時真的震驚不已。猶記當時,看見外婆臥病床時,忍不住親吻了她佈滿皺紋的手背,想讓她在痛苦之際能可以感受到親情的溫暖,即便當時有些人惟恐避之不及的姿態,我的舉動讓外婆好開心。
並不是說自己有多孝順,而是明白她隨時將離開我們,如何能讓她有尊嚴和愉悅的離開,是我們後輩唯一能做的,雖然和外婆的相處時間並不算多,但想在她臨終前,為她再做那麼一點事,哪怕是讓她開心,看見她笑容,這不過是盡我們微薄之力而已。
那天聽張曼娟老師引述了一段話:「古來雖有死,好在不先知」,她說人生總是有壞事會發生,與其一直擔心什麼壞事到來,或不知何時會到來,不如擁有正確的心態去處之。而人從生到死是必然的,對於死別這件事,就延伸這句來解釋:人生終有一死,但活著的時候,我們能做些什麼?活在當下,遠比我們一直擔心所愛的人萬一走了,該如何面對時,來的有意義。
雖然外婆也走了三年多,偶爾在路上遇見好像她的一抹身影,當下,好想衝去抱抱外婆,可惜人事已非,現在想想,心仍是一抹疼痛感傷。或許一直珍惜身邊愛著的人,不要讓自己有遺憾…可以讓生與死這件事變得淡然些吧,我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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